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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温暖您,成长我”走进颐养院社区服务课程系列报道43

“温暖您,成长我”走进颐养院社区服务课程系列报道43 高一(4)班课程实录一      今天到惠山区五保老人颐养院参加了“温暖你,成长我”的社区服务课程的学习。      颐养院的环境很好,在与老人的交谈中,他们对现在的生活也很满意。食堂的伙食不错,还有健身房、棋牌室等娱乐场所。两人一间房,有电视、空调等电器设备。老人们基本上都没有子女,年纪轻的才四十多岁,年纪大的已百八十岁了。活到那个岁数,对于物质方面已没有太多要求。能吃饱穿暖,这些小小的要求已经能让老人们展开笑颜。      和我们交谈的有三位老人。两位六十多岁,一位八十多岁。一位老人穿着银灰色的中山装,虎目圆瞪,嗓音洪亮,像是当过兵的,有上过战场的铁血之气。在交谈中,他的语速很快,说的又是老无锡话,跟得我们有些吃力。但内容不多,翻来覆去也就那么几句,勉强还是听全了。相处久了,感觉他也是一个很可爱的老人,像一个脾气火爆的老顽童。      还有一位穿着黑色中山装,长相儒雅,颇有一股子书卷气。据他自己说,他是在文革那一年读完了高中,中央却取消了高考。无奈之下,他去当了兵,熬到了提升的资格,却超过了年龄,只好退伍。老人讲述的时候表情有些飘忽,似乎又回到了那个黑暗的年代,看到了那个混乱的中国。他们是历史的见证者,那是他们忘不掉的痛。时隔多年再次回想,晶莹的泪光仍然会在眶间闪烁。      还有那位八十多岁的老人家。他看着我们一直笑呵呵的,毫不掩饰的欢喜。老人的牙齿已经掉光了,嘴唇瘪进去,耳朵背了些。除此之外,他与六十多岁的老人没什么太大的区别。他还和我们开玩笑,讲他这些年所见的趣事,逗得大家都乐得不行。银中山装的老人偶尔插嘴损上那么一两句。好嘛,大家都乐呵了。      几位老人对我们都寄予了很大的希望。他们无子无女,孤家寡人,又都当过兵,拥有一颗拳拳爱国心,又怎么会对年轻小辈不寄予厚望呢?      当你在做有意义的事时,时间总过得飞快。离别的时间终于要来临。再见,可爱的老人们,希望还能再去看你们。 高一(4)班课程实录二      今天下午去了五保老人颐养院。其实这个课程是早有耳闻的,也算是期待已久。在课程培训的时候,我就觉得我信心满满,因为和老人、小孩沟通是我一向十分擅长的,因为我觉得在某些方面老人和小孩很相像。他们都害怕孤单,渴望被爱,没有青年人较强的逻辑思维能力,最让我愿意长时间和他们呆在一起的原因是淳朴,没有心机,所以当时就揽下在组内和老人聊天的大任。      初到颐养院,这地方给我的印象就是大,可能是因为下了些小雨的缘故,颐养院内显得格外凄清。一群老人呆的地方这时候又让我产生了一种恐惧感,一些邻近“夕阳”的老人在这里慢慢的等待着死神的到来,虽是环境好,可毕竟咫尺无膝下儿女的照料,那又是何等的心酸!      到了老人的房间;老人身着简式绿军装,正饶有兴致地看着电视。一走进房间,就觉得这位老人格外爱干净,他的生活也是颇有情趣。整齐的被子旁,放着一身军装,床头柜上放了一盆金鱼两盆花,鞋架旁的柜子上放着唯一的一张单人照。一开始,大家都有些尴尬,毕竟大家互相不了解。仔细观察过后,发觉老人真的是老了,皮肤松弛,牙齿掉光,连眼睛都小成了缝,这种岁月感让我难受,不由得的鼻子发酸,也曾听得以前的朋友的调侃:“又不是你老,你难受什么。”是啊,不是我老,可我也总有这样的一天。不是怜悯,也不认为他们是弱势群体,而只是从心中而感到心酸。      我整理了情绪,作为行动小组的组长作为主力的我不能冷场。整个对话,没有想象中的枯燥,相反是我比较感兴趣的。虽然和他的谈话比较零散,他也确实像课程辅导老师说的那样健忘,重复着一遍又一遍说过的话,可大家都很积极的回应着他。他说他是抗美援朝的老兵,至少在谈话中说了五遍他是1951年参军的,那时的他才19岁。他是西漳人,而整个西漳去参加抗美援朝志愿军的人只有两个。他还依稀记得,在临行前他的老母亲因他的离开而痛哭流涕。当他壮志满怀唱着嘹亮的军歌跨过鸭绿江时,抗战就开始了。而讲到这里,老人情绪很不错,他开心地唱着军歌,一唱就是七八首,大家也是乐此不疲,不敢扰了老人的兴致。他又继续说到抗美援朝战争十分艰苦,白天晚上美国兵都开着飞机投炸弹,投汽油桶,中国志愿军们的生活只能日夜颠倒,白天盖个草被,晚上就整军前进,一天的大运动量之下伙食却只有馒头,渴了就抓一把手边及膝的雪,就这么简单解决了一餐又一餐,一天又一天,一年又一年。老人是军中的文艺兵,但在革命中却也受了很多苦至今还留着被子弹击伤后的疤痕。阳光总在风雨后,老人光荣退伍后就做了水泥匠,到现在已经是86岁高龄,政府让他在这颐养院来享福,用他自己的话来说是因为他是有功之臣。的确,他是我们大家的英雄。他在这个一样远的待遇不错,业余爱好也颇为广泛,打麻将看电视骑骑三轮车什么的,谈话都挺愉快的,可在这个颐养院有个特殊性——大都是些无子嗣或者儿女都没有能力来抚养他们的老人,而谈话中最不能涉及的“禁区”就是家人。他也说过,年夜饭的时候会回家。一般平时回家也很容易,只要乘公交车几站路就到了。我不免有些疑惑,想要再问进一步:“您家人来看你吗?”他有些不自然:“那是自然,侄女,侄子来看我的。”在这个时候,我猜想到兴许这辈子他并未婚娶,我也就此打住不再问些什么。聊天很愉快,平时漫长的40分钟就这么毫无征兆的过去了。时间就快到了,大家心中都是满满的不舍,就此在老人的“再会”中收尾。      在车上,大家都对今天的经历互相议论着。我不说话,心中五味杂陈。